郑板桥任范县县令时，清正廉明，将县内治理得安居乐业。一日，他扮作秀才到东乡大集卖字画私访民情。刚摆好摊位，一位老汉盯着一幅牛画看得眼角湿润。郑板桥询问得知，老汉姓王，为人老实，人称“王老实”。几天前他卖牛得五贯钱，回村时被外号“雁拔毛”的颜某借走，如今去讨债，对方却翻脸不认账，还因无证人、借条抵赖。郑板桥心中有了主意，将牛画送给王老实，并说牛会长，长到纸放不下时就牵到集市来卖。王老实虽疑惑，仍道谢拿走画。几日后，郑板桥在集市搭台，让人请“雁拔毛”来看牛。王老实将画拿到台上，画上的牛竟长大了不少。郑板桥让王老实吆喝卖牛，“雁拔毛”见状嘲笑王老实是呆子，称画里的牛卖不了。郑板桥立刻怒斥：“你既知画里牛卖不了，为何借王老实卖牛的五贯钱？还不还钱！”“雁拔毛”想狡辩，却遭台下百姓指责，无奈只好还钱。郑板桥巧妙断了这桩无凭证的债务案，赢得百姓更多钦佩。